南絾大帅哥呀

见山即是山.

《泛滥成灾》(六)

极少有生人进入云深不知处,因而一旦有外人入内,虽不至于是上上下下的修士修女所人尽皆知的事,但也为不少人所知晓。

小蓝忘机只是看见叔父一脸严肃地出了境,再回来时,身后便跟了一位衣着朴素的渔民。

若换现在的蓝忘机,只会微微停下步子点点头,再目不斜视地继续走。此番也要吓得人诚惶诚恐,还个礼便再不敢言其他。

可幼时的蓝忘机即便是从小就被条条框框所约束,也是个童心未泯的孩童。他好奇地打量着此人,却见他在与蓝启仁交谈时每隔片刻就擦擦头上的冷汗,黝黑的皮肤迅速被汗水浸得泛起油亮的光泽,整个人呈焦灼不安的状态,几乎是两股战战,支撑不住身体。

其实往日也有人来到云深不知处境内求助,大多都是些低阶妖魔,因调皮自大去惹人清闲,通常只派些尚在历练中的小辈即可,就同莫家庄事件相似,小辈们棘手才会动辄高阶修士。

往往因这类事件上门求助的人看见白衣抹额便仿佛看到了至亲,喜笑颜开地上前絮絮不止,仿佛天底下都没有姑苏蓝氏解决不了的事。因此很少有来到云深不知处还焦虑成这般。

正巧蓝启仁领着这位渔人进入了会客厅,蓝忘机还未来得及细细打量。蓝曦臣笑着上前道:“忘机,我正要给客人送水,你不妨与我一同去?”

纵是蓝忘机欣然同去了,也被蓝启仁命去复习课业,可出了屋子,却被蓝曦臣笑着拉住。蓝忘机疑惑道:“兄长有何事?”蓝曦臣将一指竖在唇间,轻轻摇了摇头,又指了指会客厅紧闭的窗下。

这是拉着蓝湛听墙角啊。魏无羡听到此处不由得暗暗感叹。蓝湛打小就是一本正经,可泽芜君却是有些心眼儿的。兄弟俩一个严肃刻板,另一个心思缜密,倒也相宜。

“接着呢?”魏无羡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在蓝忘机怀里听故事,蓝忘机却摇了摇头,表示没有后文了。

“当时年纪小,已经记不清了。”蓝忘机道,“只记得叔父确把此事记载在了《九沧论》上。”

魏无羡又来了精神,从蓝忘机怀里钻出来,盘腿坐在床上,两眼放光道:“那何不直接去问蓝老先生?”

蓝忘机沉思片刻,道:“也好,我去跟叔父说明。”

魏无羡还要说什么,却听有人敲了敲静室的门。魏无羡一惊,撩起被子把自己裹个严实,翻过身子装死。门外似乎是蓝思追的声音:“含光君,您在吗?”

蓝忘机面不改色的撒谎,沉声道:“方才一直在准备今日要讲解的课业,昨天的知识你们可都记熟了?”

蓝思追倒也一五一十地汇报大家的学习情况,后辈里就数他最让人省心,因而蓝忘机一上午都没出现,到也不至于群龙无首。蓝忘机认真听着,偶尔指点一两句。

魏无羡憋笑憋得被子都在颤抖,蓝忘机瞥了那团高耸的布料一眼,对蓝思追道:“我稍后就到。”

待蓝思追走了,蓝忘机把那团被子剥下来,露出快憋死的魏无羡。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蓝湛你太厉害了,真是跟我学坏了,这般撒谎都脸不红心不跳神色无异了,当真是出师了啊?”重获自由的魏无羡笑得直捶床,捂着肚子在床上滚来滚去。

蓝忘机无奈地看着他,道:“喧哗,思追还未走远。”又见他实在是停不下来,干脆上前用自己的唇堵住魏无羡的,魏无羡眯着眼睛,眼角眉梢的笑意还未褪去,服服帖帖地任他亲,两人缠绵了好些时候,直到再发展下去就又要擦枪走火了,才恋恋不舍地松开。

“你再睡会。”蓝忘机迅速整理好仪容,又是平日里神色如常、一丝不苟的含光君了。他冲着趴在床上撑着头边笑边盯着自己看的魏无羡嘱咐了一两句,想了想又道:“若是又进入了怪异的梦境,必要抛弃杂念,一切醒来再说,切不可只身冒险。”

“嗯嗯。”见魏无羡答应着,蓝忘机方才推开静室的门出去了。

to be continue.
执笔/南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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